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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听雨狂想曲

嘀嗒嘀嗒 雨声从窗口涌入 敲懒了读书心情 唧呱唧呱 唧呱唧呱 田鸡叫起瞌睡小虫 玩耍 呼噜呼噜 呼噜呼噜 上床时间到了 心绪却溜了 嘀嗒嘀嗒

那年那镇上的故事

我是一只水鬼,没有温度的水鬼,或你可以说我只有冰冷的感知。我当然不是一出生就是水鬼(水鬼应该不能生孩子的吧,又不是水果。不过我其实也不清楚,得要去问问水鬼部落的长老才能告诉你答案),但水鬼也做了将近七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对了,顺道告诉你一点,我们水鬼的时间计算与人类的一样,所以民间故事有什么到了海底生活几年后回到陆地就已过百年,那都是骗小孩的,不然我都不能站在这里说故事了。 我生前很喜欢老街,总觉得那古老的街道上蕴含着一股气味(啊,是那煎鱼的香味,我最爱了)就是不那么一样。如果你一定要我为老街找个譬喻,那它一定得是个女人,而且要是个刚生育过后的女人,或是怀里依偎着孩子的母亲。如果你觉得那样一个女人的岁数跟老街配搭不上,那老街其实也可以是手里拿着扇子,膝下靠着孙儿的慈祥奶奶。为什么一定要这两种女人?因为这样的女人总是包容、孕育、宁静,身上有股静谧的气息,就像哺乳中的母亲,但她却有着很多的故事。这就跟老街一样,老街也有着许许多多的故事,而我这个故事也是从一个老街听来的,是个有关女人的故事。我已记不起到底是生前听来的,还是死后,只是记得有这样的一条老街,老街上有这样的一间半木半砖的古屋,有一个女人总爱坐在门槛上,撕扯着她的头发,似乎不将头顶上稀疏的半灰白头发全都拔落不罢休,街里的人都说她是个疯子。从来就没有人因好奇而走到她身边去问她这样拔扯头发不疼吗,但心里的疑问总浮现在他们走过的时候;而她也当然不会主动的解释,只是裂着缺了门牙的嘴巴嘻笑着,唾液径自顺着嘴角淌下。 我其实很想去摸摸她的脑袋,但我担心她会因感到冰凉而吓着,便罢止了这个念头。听说她有个母亲和双胞胎妹妹,母亲不晓得是患上什么病来着现在待在医院里,至于她的双胞胎妹妹至今不知下落。据闻,她的妹妹很会念书,很早就拿了奖学金到城里念书去了,好像也回来过两三次,但在闹了这么一件大事后就没有音讯了。 实话说,我听的故事不下百个,但对这个故事始终无法忘怀,也不晓得我生前跟她们有什么瓜葛。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总嵌着这样一副画面,就是:有一个女子,长得白白净净地,她坐在一辆车子里,眼睛注视着流在车窗上的水珠,看着水珠在车窗上慢慢地凝集,当晶莹的分子聚成足够的重量后,随着地心引力向车驶的反方向垂落,形成一道道隐、现的水痕;每一点点的水滴都在重覆此类的行径,先隐、再现、后没,乐此不疲,而她也在计算着次数,不亦乐乎

无所聊的生活

把屋子收拾得再一尘不染 还是刷不净心里的迷惑 那挤满记忆的纸 躺着字尸体 印的都是泪迹 不知从何收拾起 这样的气候 热痛了身体 感冒的市镇 加重了感冒 无药可医 像我无可救药地 爱上了挂在办公室门后布迪雄一样 不明所以 不可理喻却这样一天天过了下去 最后 那挤了满纸的记忆 该记的记不住 不该忘记都忘记了 叼着寂寞的钟 又开始旁若无人 放肆走动 而我 依然醒在凌晨的磨牙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