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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见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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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像舞着蓝色的彩蝶 穿着的是最自由的颜色 不为谁美丽 只为自己——在那最美好的时刻      当你遇到疑惑或问题时,你会怎么解决或是面对它呢?普遍情况下,似乎有四种解决方式可供参考。一,你告诉自己那问题不算什么,然后以自我感觉良好的方式说服自己。在这样的自我催眠下,你会有问题已被“解决”的感觉,然后继续地过着你无忧无虑的生活。二,你懵然不觉那是问题或是疑惑,而当问题或疑惑逼到眼前了,你还是选择闪过,以逃避的方式回绝它们的存在。第二种情况与第一种情况有相似之处,但不同的是前者你知道那已是问题,然后当作那不是问题,后者则是你全然不认为那是问题。三,不停地往外寻求解答,或是从书中,或是透过向人发问。四,你静下心来,好好地思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往内探寻并理出自己的想法,仔细地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第三种与第四种情况都是积极地正视问题的方法,不同的是前者往外叩问,后者则向内深度挖找。       这四种方法,哪种最为好呢?不知道。各司各法,见仁见智。你要当阿 Q ,没人可以阻挠,一如你要当阿信,旁人也只能敬佩而已。然,对于我而言,这四种方式我都经历过,而个人觉得这四种方法缺一不可呢。阿信当久了,难免会累,当当阿 Q 也无妨;当阿 Q 厌恶了,振奋自己成为阿信也使生活更有动力了不是? 活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年龄与世纪,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太言之过早了,毕竟在这讲求自我、讲求独立的年代,不干涉似乎就是“对”的。你看,又来说“对”了,而这就是“不对”了。因为,这年头说的是以自己的尺去衡量自己所看到的东西或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要提什么规范条约,因为那是别人的标准,不是我们自己的,不是吗?这似是而非的说辞,似曾相见吗?嗯,我想我们应该都这么说过的。只是,我们在说这话的当下,或许忽略了这样的说辞也是有其所谓的制约条件的。红绿灯是规范条约——红灯停,绿灯前进。现在你说,我喜欢绿灯停,红灯前进,或是把红绿灯换成黑白灯——以你自己的标准,可以吗?可以,在你的“梦”中是可以的。在你的世界才行得通,那就是制约条件。 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大概是这样的:问题只有当你把它当作问题时,它才会成为问题。确实,确实如此。不晓得你们是否会对自己所过的生活、所上的班、所爱的人……有所疑惑,疑惑着...

《匆匆》——朱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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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呢? 那梦 花心思念     垂垂老矣 渴望再开的时候 那梦,还在原处 还在原处吗?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 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在默默里算着,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着旋转。于是 —— 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1922年3月28日   (原载1922年4月11日《时事新报 · 文学旬刊》第34期)

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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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很久没六点起床了。             如一贯的,醒在闹钟响起以前,楞了个十分钟,才了早醒的目的,悻悻然地离床准备洗刷去。 以前的早起为了什么呢?除了上学不说,印象最深刻的早起就是六年级的毕业旅行。那一天以前的那个晚上,我带着兴奋的心期待着,连睡都是笑的,我才发现,出游真的让我很开心,而或许就是那一次,定下了我与旅行的不解之缘。 再后来,为了扫墓、为了赶飞机、为了参加跑步、为了早醒的习惯……,似乎已忘了早醒的有所不同。就因为太惯常了, 惯常到 忘了它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不晓得他人是否也如此,对于自己已然备具的,总不上心,倒是远离了,才一味抓得更紧更紧,似一松懈就要不见了的杯弓蛇影。 这很像两性的关系。 有些恋人待在一起时,甜腻一段时候后,就忽略了对方,做起了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忘了要对方参与以致于冷落了对方,但一别离,却又粘腻起来,为要弥补不在一起时的不确定感;有些恋人则待在一起时,虽没一开始的甜腻非常,却共同进退,同时参与对方的生活,即使别离,也保有信任,借由联系经营远距离的思念,而不是一再牵扯对方, 誓把对方纳入自己的管辖范围只为满足自己的安全感不可。 这与早醒有何干系了? 请容我掰上一掰。 当我习惯早醒时,我其实也会感到懊恼,因为少了一些与床亲热的机会,难免失落。不信?你看,“旁人”在这时间点上(六点)还睡得正香呢!然,当不那么早醒又成习惯后,我又怀念起早醒时的自在与舒适。这像不像单身时渴望恋爱,恋爱时又想念单身的干脆?又像不像恋人不在一起时,拼了命的思念,真的凑在一起了,又嫌粘在一起太腻人? (因此我是更爱上三段所举的第二个恋爱模式的) 这就是人性了。总是不珍惜已然拥有的,却死命看着所没有的,莫怪张爱玲要说红玫瑰与白玫瑰的故事了。 人性啊人性,惟你不再那么俗气,才能更有不一样的层次了吧!

自在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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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迹可寻的,寂寞 唱着空虚,舞动着 来吧,与我同坐 这 自在的寂寞 配上的,若是一杯咖啡 正正刚好 刚刚好是 寂寞的自在                  星期五没回家,待在金宝无所事事的感觉很空荡。                 吃了一半的福建炒,咬了几口的五谷面包,再把今早没吃完的柠檬饼干吃完,感觉还是很空虚。         这就是所谓的空虚了吗?需要被填补的空虚。                 起身清洗了一些杯具,给水瓶注入了清水,再咬起一块包装饼干。         我想,我在试着与空虚,在这一个有些许热的空间共处。这让我想起了那诗句——我与寂寞对坐。                 下午 6 点 11 分,现在说寂寞嫌早了些。呵呵。喜悦的是,我是又开始写字了,对吧?                 依然空的空间,小到制造不出回响。我把剩下的饼碎往嘴里推,结束了今天的晚餐,一并结束了今天的寂寞。                 嗯,配上一杯生机酵素醋,算是甘愿落幕了,这自在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