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与应该
我用了三十年去用心服从与妥协 迎来的是只有应该 往后,我得再用六十年去推翻我之前的妥协 换来我的应该 |
今天一清晨起来就启动了低气压模式,心里郁卒着,想着的是如何面对妈的情绪问题。当伤口被戳破以后,视而不见并不会让它结痂,而是应该以温和的态度去面对它、处理它,虽说知易行难,但任由伤口曝晒、溃烂,绝不是一个好方法。一味逃避只会延长痛苦,贸然进取则逼急了感情,如何做都是吃力不讨好,里外都不会是人。
当你走在一条抗争的路时,你所接收不外是冷眼冷语,大部分的人会选择旁观,或是给予你不抗争的原因,毕竟不抗争,是最省事的。我们被教会了要妥协,否则就是叛逆、不忠不孝、不感恩了。对政权是如此,对家人很多时候也是如此。
吉米爱说我自主,在与他的关系中,他希望我可以不那么自主,却希望我在处理与家人的关系时,可以更自主,更不受影响。殊不知要把一个人的性格切割得如此微细,那是传说一样的人物啊。我学习的路,还很长很长……
其实父母与儿女是一个怎样的关系扮演呢?像不像政府与人民?不全然,毕竟要移民是可行的,要转换血缘关系,那得是突发情况了,比如说婴儿时期被抱错,但强权压制却如出一辙,可以大而堂皇的将不顺从者冠上不忠不孝的名义,仿若只有他们的话语才是真实。那被欺压的一方应当如何呢?政权上可以“清洁”之名目进行肃贪,家庭内部又该如何是好?
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为辞加以施压者,养出了愚孝盲从的孩子,而这方式也将一直演替下去。被害者也将被灌输成加害者,“吃”来“吃”去何时了。双说:“选择很容易,选择后的做,很难”一语中的,简单的话语带出了承担后果的不简单。也许一直以来我犯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断不该是因为值得与否去抗争,而是应该因为不义而去抗争。抗争是因为强权不该被姑息,即使最后的我荡然无存,又何妨。也许最后的我,败得一塌涂地,尸骨无存,但也决不合理化强权的存在——这就是我的选择。
强权之所以能被建立,完全是出于人类对恐惧的恐惧。我不敢再踏前一步,除了不想伤害,难道不是因为恐惧吗?恐惧妈的后续行为是我所无法承担的,故而我止步于我所能承担的范畴内,不是吗?若要扛起,就要面对,面对自我的恐惧,也得接受自我的恐惧与不足,以及我是一个多么微弱的力量。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就在有生之年,将之好好完成。不为什么,只为——我的选择——不合理化强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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