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城市
最近放纵自己的看《书中谜》,算是为出游后计划书的奋斗的最后放肆(如果天犹怜我的话!!)书看了不到八分之一,不知故事说的是什么,但文本自述者对城市似乎有着向往情结,且觉得城市有着父亲,引起我对“城市”这相识而遥远的“景点”有了进一步叙述整理的冲动,并开始将城市和父亲形象相挂钩。再加上我家父亲又闹脾气,不跟我与母亲去桂林,所以就更有了“解释”他形象的理由,毕竟他很少在我文字中出现呢。准确的说,是近乎没有。 文字中模拟家人形象是常有的事,母亲和父亲形象尤为。我想我正像小孩死抓玩具一样死捏文字不放,仿若由之乃得永生,实践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真谛。我借由文字推索记忆证明自己的存在,让形象由文字而生由字灭而灭。 可记忆一如我文字般不堪一击,脆弱得一触即毁,得费心的加以粘贴才能又示人,尽管其真实性还是薄弱得让我怀疑,就像每每看到熟悉的脸孔而不管如何用力地在记忆库存中拼了命的寻找其踪影无功而返时的无奈。晋身用心人的行列始终无望,游走看似洒脱不羁之境,殊不知为自己的坏记性恼怒了多次,终至得借助辅助品才稳守岗位,不至于无法触标的处理日常事务,可感觉还是好比用文字让记忆暂时服贴一般,无法尽信。而我也一如以往,每当开始接触一部作品,脑海里就会蹦跃不同的浮躁想法,大都不够成熟得以篇章的形式铺排,仅仅处于文字与文字之间的充斥与排拒,其中没有上下文关系,也不一定可以组装一起,甚至此点与那线的豆粒字连共同出现的可能性都几微,仅仅在神经末梢中由递质相传,呈幽浮状态。然而她们却会舞动一起,摆出杂乱却又似规则的面,等着笔痕的挥洒而聊以现形人前的渴望。但这整理动作与过程是累人的,毕竟思绪跳跃性很大范畴很广,以手写或手动输入电脑的速度,实难将之以文字汇集一起,让点成线而至面的把意识流尽捕捉复刻画成文字。所以,我一直等待意识流转换器的问世,省却书写记忆的繁琐。只是这样又过于便利,剥夺思考整理的真实性环节于无形(整理记忆的动作至少是相对于文字虚假性的真实),有导致手部动作和脑部思忆功用退化的忧虑。可人的适应力很强,总有办法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圆其说地成长,用很好的理由为自己开脱,即使在记忆上动手脚也无妨。 从城市的疏离到与父亲的隔阂之相同性探讨,记忆整理与文字自我调整关系的叙述,发觉城市的冷感与父亲的远距感正相似。他俩都带着淡漠,却承载大部分的情感,故以城市比父亲确实贴切,而我从未这样想过。城市耸高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