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11的文章

父亲与城市

圖片
最近放纵自己的看《书中谜》,算是为出游后计划书的奋斗的最后放肆(如果天犹怜我的话!!)书看了不到八分之一,不知故事说的是什么,但文本自述者对城市似乎有着向往情结,且觉得城市有着父亲,引起我对“城市”这相识而遥远的“景点”有了进一步叙述整理的冲动,并开始将城市和父亲形象相挂钩。再加上我家父亲又闹脾气,不跟我与母亲去桂林,所以就更有了“解释”他形象的理由,毕竟他很少在我文字中出现呢。准确的说,是近乎没有。 文字中模拟家人形象是常有的事,母亲和父亲形象尤为。我想我正像小孩死抓玩具一样死捏文字不放,仿若由之乃得永生,实践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真谛。我借由文字推索记忆证明自己的存在,让形象由文字而生由字灭而灭。 可记忆一如我文字般不堪一击,脆弱得一触即毁,得费心的加以粘贴才能又示人,尽管其真实性还是薄弱得让我怀疑,就像每每看到熟悉的脸孔而不管如何用力地在记忆库存中拼了命的寻找其踪影无功而返时的无奈。晋身用心人的行列始终无望,游走看似洒脱不羁之境,殊不知为自己的坏记性恼怒了多次,终至得借助辅助品才稳守岗位,不至于无法触标的处理日常事务,可感觉还是好比用文字让记忆暂时服贴一般,无法尽信。而我也一如以往,每当开始接触一部作品,脑海里就会蹦跃不同的浮躁想法,大都不够成熟得以篇章的形式铺排,仅仅处于文字与文字之间的充斥与排拒,其中没有上下文关系,也不一定可以组装一起,甚至此点与那线的豆粒字连共同出现的可能性都几微,仅仅在神经末梢中由递质相传,呈幽浮状态。然而她们却会舞动一起,摆出杂乱却又似规则的面,等着笔痕的挥洒而聊以现形人前的渴望。但这整理动作与过程是累人的,毕竟思绪跳跃性很大范畴很广,以手写或手动输入电脑的速度,实难将之以文字汇集一起,让点成线而至面的把意识流尽捕捉复刻画成文字。所以,我一直等待意识流转换器的问世,省却书写记忆的繁琐。只是这样又过于便利,剥夺思考整理的真实性环节于无形(整理记忆的动作至少是相对于文字虚假性的真实),有导致手部动作和脑部思忆功用退化的忧虑。可人的适应力很强,总有办法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圆其说地成长,用很好的理由为自己开脱,即使在记忆上动手脚也无妨。 从城市的疏离到与父亲的隔阂之相同性探讨,记忆整理与文字自我调整关系的叙述,发觉城市的冷感与父亲的远距感正相似。他俩都带着淡漠,却承载大部分的情感,故以城市比父亲确实贴切,而我从未这样想过。城市耸高的建筑...

两则与医师的磨牙对谈

楔子:跟我妈一起在诊所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叫我的名字了。 我:医生,为什么我的磨牙不能好的? 我妈:她的磨牙越来越严重了,几乎是整晚都在磨牙。 医生:(看向我)当老师压力很大吗?我有一位男病人,医生给了他半年的病假,他休息回来后就不再有磨牙问题。 我:(心里 OS )这样的好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医生:(望向我妈)她一磨牙你就打她啊! 我:(心里 OS )什么鸟方法?嘴里说:我从小就被打大了啦,用鞋子、呼巴掌什么的都试过了。 [ 现在的 OS :有效就不用牙套戴了四、五年都穿洞了还不会好啦!!! ] 我妈:我舍不得打她啦。她要有精神啊,还要上班的咧。(我妈的话暖入我心扉,一个字:爽!) 尾声:一切如往常般,走出诊所,也无须付费,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但夜里牙依然在磨,脑神经亦和牙神经一样的脆弱。 -------------------------------------------------------------------------- (分割线) 楔子:难得可以叫某位中医师一同连线。 中医师:欢迎光临 我: hallo (还没调好中文输入之因) 中医师: yes (不要以为人家中医不懂英文咯) 我:想要问你关于磨牙的 中医师:问咯 我:请问,它的导因是什么?? 中医师:很多原因的啦,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治疗,呵呵呵 ! 我:哇老,可以根治的吗? 中医师:人之患在有此身也。你说可以吗? 我:所以才问你原由,由根崛起嘛。 (真是的 …… ) 那要怎样医治呢? 中医师:你想帮谁治疗? 我:我自己啦,还有谁哦? (又真是的 …… ) 中医师:你要自己医自己哦?? 我:没有啊,我在向您请教呢,医生。 (不然医师你以为我在干吗?) 中医师:你知道你磨牙就够了,怎么治疗还是做医生的来劳烦。你太累了。   (哇,强、势) 我:所以呢?结论是我太累了,所以会磨牙?? 中医师:我是说你不需要知道如何治疗,交给医生就好,不然你太累了,又要     做病人的身份,又要做医生的身份。 (原来他的“你太累了”是这样     诠释的,败给他了) 我:有道理。那你要怎样医治我?近来,我有严重化的趋势咧! (我是听话的  ...

不是游记

到了吉隆坡走一趟,还是没有喜欢上她的繁华和阻塞,太多的高楼,让人望不到背景,而路上像甫走出猪栏的猪只的车子来回加速走动,游行在一个起点和一个终点之间,往往要耗上半天的时间,着实难过。但说归说不爱她,有时候也是得要走上一遭,享受一下刺激的步调和拥挤的生活,免得自己惰慢的脚步跟不上人家的,尽管从来不曾快步走过,也不曾走赢过谁的说。实话说来,她不是还有让人留连的耸高购物广场?茨场街那里也有好几间书店和茶坊,名胜古迹等也值得逛逛嘛,可以借助文艺气息的魔力熏染补充灵气。心情好的话,逛上一整天不嫌累,否则茨场街的热气和人与人之间摩挲的气味真的也很难让我无私的接触。我在想,这样的可能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那就是我拿了长假到茨场街附近长住。那应该也很好玩。大自然景点去多了,有时候近距离感受城市或许有更不同的收获。可那里看不到满天星吧? 满天星是怎样的感觉?那该非在沙巴神山凌晨攻顶之际的天空莫属了。那样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朵,星星就像吊灯垂在你头顶,好几次我以为它们就在我眼端而伸手触碰,忘了身处山地。是因为当时我站在海拔四千余尺的高山离天很近吗?呵呵,我开始想象站在世界之脊昂头看夜空的感觉是怎样的了!会吧,我会到那里一次的。哎呦,我不想说我一直都没写出一篇像样的游记咯,都怪自己一直静不下心来好好整理旅途的种种,毕竟那之间的情感牵涉太复杂、范畴拉扯太广、人事投入太深,而其间的地方、景点、餐馆、食物等名词亦太难让我记下,所以有关游记部分我还是暂时亏欠着好了。这不会有报应的吧?(呐,我考虑看桂林行要不要写好了。请不要有所寄望哦)

逃妇

快乐是泡沫,用网再细心的打捞还是无功,不像难过的刺,总会轻易地在心上刻下残缺,任再多的泪水费力也覆盖不满。大家都知道快乐难得而痛苦处处,却一味忽视快乐而偏靠后者,不知何由,或是难以抗拒难过的魅惑吧,像亚理斯多德的悲剧论所言,悲剧有着净化人心的功用。那确实比喜剧更贴近人心。             你不知道呢。一次次的再见蛀空心里,所以我故意表现自然,却胆怯得连你的背景都不敢贪看。都怪忧患意识作的祟,害怕你的到来,因为那意味着有你的离开,一直都无法超然,唯于栏杆处等待回望。那时刻,脑里穿绕的会是: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我不会这样告诉你,在等的分秒,我听到了身上血液流动的声音,和心碎成片片再补缀的疼痛感,一任凄美于日落中乍现。奇迹般的,我一次次地醒来,一次次地在以为死亡关卡中侥活了下来,在无数个电话还是静止的分秒。             受够了,真的!出走是解放。已有两个星期又六天没在咖啡香中醒来,有点怀念那滋味。你爱曼特宁,所以我也喝。你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爱曼特宁。嘿,其实我只想要告诉你,我已承诺了自己,出走以后的返归是走出有你覆盖的记忆的时候。               在一青石的小城,住着我的情妇                               而我什么也不留给她                       ...

anu

     黑格尔说:“一种高尚的精神 和道德的情操无法在一个罪恶和愚蠢的世界里实现它的自觉的理想,于是带着一腔火热的愤怒或是微妙的巧智和冷酷辛辣的语调去反对当前的事物”那是我在此死撑的目的吗?我也困惑了。需要阳光的挥洒和暖度才能让冷却的心回温,走向另一个阶段。疲惫的回望无由,一再于渡口留恋,只为割舍不下的洒脱与昨日纠结,说不清追求为何物,还在拉扯的情状中存息。我把最后一次的温柔藏在最后一个谎言里,说服自己启航,了然不离开海岸就无法看到大海的景色,只是、只是丢了罗盘的舵手难以撑起大任,放我滞留沙土。归去不甘,离去不愿,死守夕阳余辉,独赏打在石头上的激浪,为灭去的花沫落泪。 天上残月告诉我,是时候改变了,在云朵遮住珠穆朗玛峰之前,我要做出决定,是继续停搁浅滩,还是 昂然前进。无声地奏出答案,怪只怪身在此山中。

我的渴望

圖片
我要遁到夕阳背面 去寻觅我的自由 我渴望的自由! 那里没有追求 没有必须 没有秩序 也没有抱怨 只有黑夜替代黄昏的静寂 炫目绚灿却平凡安然 七彩安分的退幕 留下安逸于 大地 洒满一夜的祝福 那是 夜里不磨牙 枕着自在入梦眠

什麼是「交感神經」與「副交感神經」?

圖片
什麼是「交感神經」與「副交感神經」?   持續的焦慮不安、消化不適等身心症狀,當我們前往就診而醫師可能會說:這是自律神經的問題;倒是患者往往心裡納悶,啥米叫做「自律神經失調」?要瞭解這個診斷名詞,可以先從自律神經瞭解起:人體有「中樞神經」和「自律神經」,中樞神經掌管思考、情緒、動作、行為等,這些功能表現可受意識控制;而自律神經是自己無法控制,負責心跳、呼吸、血壓、體溫等,重要生理功能的維持與協調。自律神經系統由延腦和下視丘發動,傳達到人體各個臟器進行調節,即使在睡眠或無意識狀態,器官運作仍然持續而不會停擺。 自律神經分為「交感神經」與「副交感神經」。 交感神經是促進性的,當我們感受壓力、危險時,身體就會啟動相關必要的機能,例如:心跳加速、血壓上升、呼吸變快、體溫增高,讓人體保持警覺、提高專注力,達到可以積極應變的狀態。副交感神經是抑制性的,負責讓人體鬆弛休息、保存體力、促進消化、睡眠啟動等。 可以簡單形容比擬,交感神經像是汽車的油門、副交感神經就像煞車,兩者作用相反但又相輔相成,當油門與煞車可以正常運作,車子開得動也停得穩,才能安全適切地發揮完整的功能;所以人體自律神經的作用,也需要兩個系統正常拮抗調節,否則就會導致所謂的「自律神經失調」。 一旦發生自律神經失調,臨床的症狀表現,就看這兩者誰強誰弱,如果是交感神經過強,就會出現焦慮緊繃、心跳很快、血壓升高;如果是副交感太強,就容易覺得疲憊懶散、精神不濟、體力下降。 自律神經失調的症狀是全身性的 ,不一定作用在交感神經或副交感神經;以睡眠為例:睡眠品質由大腦控制左右,但睡眠的啟動,則要靠自律神經正常調節,因為交感是促進,副交感為抑制,所以當交感神經減弱、副交感增強時,才能進入睡眠;睡醒時,則是交感上昇,副交感下降。 現代人承受許多壓力的情況下,會讓體內可體松(皮脂類固醇)分泌增加,提高交感神經的興奮度,當我們應該休息睡覺時,交感神經仍然亢奮作用,副交感就無法運作啟動睡眠,所以會睡不著。而有些憂鬱症患者則是剛開始能入睡,但睡眠中交感神經仍然持續運作,整個自律神經無法適當調節,人體無法放鬆、休息,也會產生半夜心悸、早醒的症狀。 身體的內臟器官,例如:心臟也是受到自律神經調節,當自律神經失調,心臟會產生胸悶、心悸、心跳加速的症狀;至於其他的生理失調症狀:手抖、頭痛、盜汗、腹瀉或便...

选择

看了同学们的“毕业”感言,想着总得稍微说些什么整理自己的思绪才对得起同学用心所写的文字(那些为了交而写者不在此列)。我很爱问同学为什么会选择中文系,同学给我的答案则不外乎喜欢中文、不知道该选什么科系之类的,然后脸上带着一种必然的不必然表情。呵,当初我亦如此吧,或许。当初选读中文系是我的选择一如现在的教学,所以不容许自己有后退的权利,既然选了,唯有接受之。当然,这印证了我爱说的:选你所爱,爱你所选。在这现实世界,即使我再梦幻,还是了然无法排斥现实的洪流,无法尽选自己所爱;所以我学会了在自己可以容忍的限度内妥协,去“爱”那已然的选择,不为自己制造借口。明白了这层意义,应该就会尽力地去接受自己的角色,好好地将之扮演,或许在夜深人静之际黯然神伤亦无妨,毕竟这是一个无法尽如己意的世界,唯有如此不是?这似有消极意,却不尽然,因为我们在尽力的同时一定会有所获得,那就是所谓的“结果”了。如此站在“无法选择”的框架以外探视问题会让自己好过一些,总比只会纠结于这世界是“既定”,不为己所可为的被动来得有主动意义。 其实,念中文系的决定是否正确我没有答案。百年以后的历史自会将之过滤,进行筛选,给予你评价,断不是此时所能臆测评断的。很多时候,我们固步自封,把自己保护得紧紧地,盘算着自己下一步的方向或是选择的准确性,甚或揣测靠近自己的人是否带有某种居心。有人会说“三思而后行”嘛。呵,但真是如此吗?“三思”以后你有“行”了,还是“三思”以后,你用了“想象”中所出现的各种可能结果,局限或终止了自己的“行”?当然,我这里的“行”乃指正向的决定和抉择的“行动”,不是喝酒抽烟磕药干坏事的“行为”。在这正面前提上,我们过于思虑真的是好事吗?这就跟你当初选择念中文系是否有多加思考是一样的道理。与其在需要做出决定时不为所动,或是被动的跟随他人的指示与步伐,倒不如由自己口中告诉他人你的选择来得有承担勇气和成熟,选择朋友与伴侣亦同。 你觉得思前想后的,但最后什么都没干上好,还是先采取某一步,然后再静观其变更积极?很多时候,我们输在了自己的模拟想象中,以为现实亦会如己所想象般,所以不愿意做出决定,可却忘了(或刻意忽略)现实的变数太多太多,全然无法捉摸。如果,请那些曾经在自己想象中排演过种种可能的人来说话,他 / 她该会告诉你现实与其所想象的有所出入。依然记得在六年前,我舅提醒我到新纪元报名的时候,我问他念中文...

不孤单

关上灯 我有一屋的星星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那是我的梦 闭上眼 星星在闪烁 五颗六颗七颗八颗...... 那是梦的我 九、十、十一、十二...... 我的梦 和 梦的我 与一屋的星星 呵,我一直 都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