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思考着

别打扰,思考着
(摄于雪兰莪猴子山,09年的7月以后)

有时候会想生命意义是什么,而反思的结果没有满意的答案则是意料中事。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权力?地位?金钱?获得这些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人家的尊重?自我优越感的充实?还是俗套的扬名显亲?或许,人活着就只是因为没有寻死的勇气抑或是对死后世界的不确定而不敢贸然找死。然而,这样的说法太消极了,似有英雄气短之状,还是舍弃不谈为好。

那人活着到底是为了啥?再延伸而论,活着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自己?一样是没有答案的思考。

有时候会想,如果这一秒钟就断气,自己的遗憾会是什么?想想倒好,我遗憾的不是亏欠了人家什么,而是自己还未完成什么。嗯,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做,所以还不想死,就这么简单。那样的答案,可以当作是我活着的理由,然后再进阶成为我生命的意义吗?这样会不会太肤浅?是亚理斯多德所说,人就是在不断地进步/完成中而得以延展其生命意义?所有生物都是往更高级的阶段发展,所以人也一样。(姑且不论是否有神的存在,这形而上问题不是现在连解决形而下问题都没有能力的我所能企及的。)人之所以有无穷的潜能、无尽的欲望就是因此而诞生?是喜还是悲呢?无止尽的延展会是幸福吗?填不满的心理空洞会快乐吗?答案该是否定的,否则不会有懂得满足的人最快乐的说辞产生吧!然,满足于现状的人,也可能会被冠上不思进取、不够积极、大材小用的责难,仿佛人不发掘所有精力为社会所用就是罪过,反而忽略了被视为有能力者的声音为何。谁来决定对错?不过是个人俯视的角度不同,致使选取的面向不同,而诉求有所不同而已。指责另一方不对的人所依准的法则不为另一方所采用的真相,为何就不足以作为所谓安逸者反驳的供词?还是安逸者通常都对他人“指责”不为所动?但在旁人的大义凛然的责难之下,安逸者总会感到难过、彷徨、无所适从的吧,我想。有谁能真正不为所动,不将他人评价视为自身行为依归?除非你是十足的自我者。这样一个没有自我反省能力的人,好也不好吧!呐,这又是牵扯到对与错的衡量问题了,真是繁琐。

现实事物是否都能以对与错加以区分呢?若然则世界很简单。但世界真有这么复杂吗?最高级的东西最简单、最不平凡的东西最平凡——我总是这样相信的。这世界若是终极的,则它也该是最简单,若不然则这世界不是终极的。更简单的说,这不简单的世界,是人目前所能企及的世界;而由于人的思维还未达终极层次,所以人思维所能思维的世界也只能不是终极的。我这歪论肯定错处在在,但与其闷着牢骚苦恼,倒不如大发伪论来得痛快。

每个人都只能看到自己所想要看到的东西,其他的一些什么就是人所要费力去理解也是枉然。人意识形态中的盲点太多了,所以人总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他人,若对方不为自己所预测的方式行动则被划为异类大加挞伐,这样的行为在历史上屡见不鲜,以后也还会继续着。只不过这样老调重弹的历史一味上演让见证者我难免气馁。说来也算是未来历史脚色之一的我,是想看看一些不一样的事迹(神迹?)发生的,那日子过得该就能不一样些了吧?好啦,说到底也是生活太枯燥,才会在此大发厥词,并带着期待去疑惑改变什么时候到来。严格说来,期待也是一种匪夷所思的思维方式,它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虚伪心态呢?是该贴切的说成催眠、自我欺骗还是心理学所谓的糖药(Placebo,译为安慰剂、百忧解,我爱称为“糖药剂”)效用为好?呵,期待这玩意儿也只有自称万物之灵才懂得玩意儿,鸵鸟比起人可真的差远了,那该是属于动物的无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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